“教导教导,你永远只会说这种话,你既护着她,我拿你也没办法,随你去,平日少来西宫请安,免得生气。”太上皇开口撵人,身边的江太后左右为难。

她不想看见夫君和儿子冷面相对,父子之间,都是一家人,有什么话是说不开的,怎就不能平心静气地相处。

萧淮告退,江太后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,气不打一处来,偏头瞪了一眼吹胡子瞪眼的太上皇,“你何必这样说话,左右咱们又管不了他,皇后到底是他自己喜欢的,爱怎么宠就怎么宠吧,这就样安安稳稳地过下去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好吗。”

一辈子没被妻子甩过几次脸子的太上皇蒙了一瞬,然后更加生气了,“他做错了事,你不去说他,反倒来说我。”

“干嘛这么在意与咱们无关的事情,老了老了,到了含饴弄孙颐养天年的年纪了,我不想计较姜挽是什么出身,流着谁的血脉,我只知道,我几个孙儿都是姜挽生的,血缘不可更改,鸿儿清儿都爱重生母,就算是看在孙子的面子上,有些事要得过且过了。”

江太后说完,起身离去,留下太上皇一人在殿中气闷。

一个月后,太后娘娘的生辰宴如期而至,在宫中大摆宴席,盛宴华筵,王亲贵族均出席宫宴上。

江太后许久没看见两孙儿,想念的紧,宴上直接让两个孩子坐在了自己身边,视线一直没离开过他们身上。

小公主降生也有一段时间了,她只在孙女出生的时候去看过一次,之后碍于太上皇与皇帝生气,端着西宫的颜面,就一直没过去瞧,小孩子一天一个样,不知道现在孙女变成什么样子了。

江太后不好意思开口,宴后,姜挽带着人追上来,请母后去紫宸宫里坐坐。

“也好,也好。”给了个台阶下,江太后自然愿意,跟着姜挽去了紫宸殿看孙女。

待了两个时辰才回了西宫,太上皇知道她去看孩子了,刚开始没说什么,后来没忍住问孙女现在可还好,长得什么样子。

见此,江太后劝说他放下成见,但太上皇不肯,皇家的规矩刻在他骨子里,他是放不下这些的。

就这样过了一年,小公主已经学会走路了,鸿儿清儿经常带着妹妹去西宫看望皇祖父和皇祖母,看着几个孩子都如此招人喜欢,太上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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